战西伯利亚狼

人菜瘾大,小学生一个

「all炭」逆转结局2

·是鬼王炭,重生,冲动产物,无脑ooc


·主all炭


·接受往下↓


还是过渡,我以为能写到鬼杀队(土下座)


元旦快乐


04.


炭治郎从珠世的口中,才得知继国缘一已经离世很久了。

“我们两个一直找不到你,”珠世笑着解释道:“我写这封信已经过了好几年,茶茶丸也没有送到信。你如今才来。”

啪的一声,一柄蜡烛烧完了,愈史郎过去换了新的,屋子里三个鬼,对此时冬夜的寒冷一无所知。

“距离我原来……(炭治郎看了一眼愈史郎,发现愈史郎并没有听他们讲话的内容)的时代,还有多久呢?”炭治郎犹豫着问。

珠世紫色的瞳孔非常动人,她端坐在那里不紧不慢喝了一口茶:“还有三百多年呢。”

炭治郎失落地笑了笑:“……诶,我们已经是江户了吗,过的真的好快啊。”“炭治郎,你在外杀鬼很久了吧,”珠世突然挑事地一笑:“我听过你的很多故事哦。”

“故事?”

“就是说啊,是鬼杀队里的一种传言,”愈史郎似乎想把这件事赶紧抖出来,笑得非常恶毒:“很多被你救下的目击队员说,在鬼爪向自己挥来的那一刻,一个红发的神明斩落了鬼的头颅。一开始大家都不信,但是渐渐的目击者多了,加上这么多年的流传,现在就是把你这只鬼越传越离谱了,鬼杀队有些人还认为是神明在保佑他们啊~”

“谁会想过那个神明其实就是他们口口声声称呼的恶鬼啊,灶门炭治郎。”他笑出了声。

“愈史郎。”珠世皱了皱眉头,有些拒绝这样的措辞。

风吹过窗户,炭治郎也笑了。

“哎呀,真是不明白呢,”炭治郎摆摆手:“明明缘一先生才能称得上是神明吧,他可是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情啊。”

他温柔的眸子不是鬼的瞳仁,而是属于自己的石榴花的温和,但是他苍白的皮肤和尖锐的指甲暴露了他是鬼的事实。

珠世想起了鬼舞辻无惨,若是炭治郎的眼睛同无惨一样,可能再无这般皎洁如月的清澈了。

而且,珠世可看不惯无惨的眼睛(当然,也看不惯无惨)。

“珠世小姐,你知道继国缘一有个哥哥吗?”

炭治郎突然问到。

其实也并不突然,炭治郎这么多年也没有闲着,还是查到了一些关于继国缘一的消息碎片。虽然零散,但对于继国缘一的出生乃至死亡,都或多或少知晓了一些。

珠世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挥手止住愈史郎那一套“不得对珠世小姐无礼”的一系列问候。

“我知道,确实知道,”她喃喃道:“他名叫继国严胜。现在的他,也可以叫黑死牟。”

黑死牟,不是上弦一吗!他刚想问,就被珠世的点头确认了。

“是的,用呼吸法的鬼,黑死牟。”珠世补充道。

怎么会…继国兄弟,这是亲兄弟啊。炭治郎愣住了,他想起的不光是竹雄,还有之前时透家的故事。

产屋敷邀请时透兄弟走上灭鬼之路遭到拒绝的那件事……他后来知道,时透一家可是继国严胜的子孙。

“珠世小姐,”他趴在了桌上,鬼性中的慵懒也是改不掉的,正如此刻的语气:“继国严胜的子孙,你应该也见过,是大战时的霞柱。他对上的上弦鬼,正是黑死牟。”

“他的子孙……”珠世托腮,想起那个呆呆的青色发尾的少年。

『霞之呼吸』的使用者,还真是有着继国家的天赋啊……

一场叙旧很快就结束了,有些意味不明地留下了一个句号。临走前,炭治郎主动提出抽取自己的血液交给珠世研究,得到了珠世的同意。

阳光从出门的那一刻洒在了他的身上。

日轮……真是好耀眼啊。


他的心里忽然有些沉重,因为过了这么几百年,无惨仍旧在黯无天日之地的人间猖獗害命。


05.


总之,真的就是出门不翻黄历的后果。

想什么来什么是很好啦,但是。

炭治郎崩溃的想。

我可没有想去见黑死牟啊!!


总之的总之,炭治郎前往猎杀鬼的途中,真的是非常巧的遇见了黑死牟。

黑死牟明显感到了他的鬼气,一转头,看见了少年。

鬼。

一个长的很像继国缘一的鬼。

……他迟疑了,这个鬼少年并没有长的像继国缘一,只是扎着高高的马尾。同样都是黑红的头发,但他和继国缘一不一样,少年是鬼。

“你是谁?”他们俩个站定在了郊区的边上,没有人注意到他们,黄昏打在少年的身上,黑死牟站在阴暗的破屋角落看着他。

这一刻,少年真的像极了缘一。

缘一总是走在光明里。

灶门炭治郎转头,看向黑死牟:“啊,真巧。出门真的应该翻翻黄历啊。”

黑死牟听不懂。

炭治郎这回把身子也转了过来:“六只眼睛……你就是上弦一黑死牟啊,真巧,你在这干嘛?”(珠世:噢这吃饭喝水一样的语气,就差和黑死牟说晚上好了,对吧?)

“…在找珠世。”

黑死牟这才反应过来,少年站在黄昏的晚霞中,一个不怕太阳的鬼。

炭治郎也没想到他原来这么诚实。

“……啊,找珠世小姐吗?她可不在这里哎,”炭治郎想起珠世之前提到在郊区临时住的破屋子,大概就是这个吧?居然把黑死牟引来了:“我是炭治郎,也是鬼。”

出乎炭治郎的意料,黑死牟有些寡言,和继国缘一初次见他一样。

然后下一秒,他否认了这两个人性格相似论,毕竟缘一可没有提出这个要求。

“和我打一场。”黑死牟说。

……


总之的总之的总之,炭治郎没有多和他周旋就开溜了,而太阳很不给面子地落山了——他往郊区跑去,黑死牟跟在他的后面,他的刀恍地炭治郎眼花缭乱。

炭治郎在心里吐槽像个狗皮膏药的上弦一,虽然想要甩掉他,但是月之呼吸已经扑了上来。现在,肯定要和黑死牟打一场了……

他落在珠世原先居住的小屋边上。

他的日轮刀上带着月的光芒,炭治郎仅仅盯着就觉得非常锋利。


『月之呼吸』

“一之型·暗月·霄之宫。”合居斩向他劈来,在空中画出月亮的光芒,炭治郎快要看不清刀身,下意识呼吸躲过圆月刃:“水之呼吸·三之型·流流舞!”

水之呼吸吗……黑死牟没有停手,本以为只是拿着刀的鬼,居然是个会用呼吸的鬼,他决定不再放水了。

炭治郎的呼吸在空气中划过炫目的波纹,美的惊魄,他握紧刀把侧身劈向黑死牟,被一闪躲开。

果然没有那么好对付……

他用刀预防黑死牟近身攻击,同时黑死牟突向他的后背,两刀相擦而过。炭治郎右脚轻点地,顺风再起。

“月之呼吸·七之型·厄镜·月映。”他将刀芒对准少年,从空气中划出五道月光,扑向流流舞结束的炭治郎,自己紧跟着跃了上去。

灼日之子没有怠慢,扭身用胳膊肘蓄力做挥刀的动作,用腿一个飞踢利用推力正面转向了黑死牟,紧紧盯着他的动作,同时躲过了危险的小月刃。

尽量不要被伤到……他想,虽然是鬼王,他毕竟许久没有吃过人了,炭治郎不知道自己又能撑多久。

树叶被刮过的声音非常刺耳,仿佛是训斥哀风的凛冽。

上弦一一转刀直挺挺劈没炭治郎的动作。

炭治郎反应很快,拉开距离提起刀,在攻击袭来的时候发动了『水之呼吸·二之型·水车』拉进与黑死牟的距离,同时跃过攻击。黑死牟没有停顿,回转身体,月光下刀带着微光『月之呼吸·二之型·珠华弄月』两道风刃伴随着一同逼近,看似根本无路可退。

黑死牟以为要结束了,这个鬼的刀法很熟练,却仍旧没有碰到自己,二之型就可以堪堪解决掉他。

炭治郎知道,只守不攻的方法是注定落败的,但是他干脆卖了破绽,一个疾跑和黑死牟拉近距离,就在黑死牟回身使招的同时,他感到了圆刃划过他的身体,剧烈的疼痛。

但是他靠近了继国严胜。

调整呼吸,他想,炭治郎,你可以的。

他忍痛挥出了那沉重的一刀。

『日之呼吸·七之型·阳华突』


继国严胜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火焰了,他一时间似乎真的以为是继国缘一。他调整状态,没注意到自己身体的慌乱『月之呼吸·八之型·月龙轮尾』同时向后退去,远离了那比月光要绚丽的多的火焰。

随后,再一次挥刀冲向炭治郎。

下意识的,就想杀了他。


八之型……

炭治郎重新进行呼吸,他来不及避开继国严胜了,八之型的速度非常的快,似乎到达了他的眼前。

黑死牟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鬼少年消失在视野中。仿佛随着火焰消失不见。

他捕捉到了炭治郎的残象,炭治郎无声息出现在他的后面,只是勉强躲过了一些圆月刃,他此刻的脸上不是很好。

『日之呼吸·四之型·幻日虹』

黑死牟这才真正相信少年所挥出的日轮光芒,是照亮了夜晚,来自那个人的。

继国严胜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少年用的是什么招式,那个人,居然还有传承者吗!

黑死牟转身,对上了石榴花般温柔到流泪的眼睛,但此刻却淡然和狠厉。他和炭治郎相隔不足两米,此刻他却感觉和那个人隔着一道生死线。

『日之呼吸·六之型·灼骨炎阳』

『月之呼吸·五之型·月魄灾涡』

剑摩擦的声音在空中掠过,刺耳而猛烈。大地震动轰鸣起来,风声阵阵。这场切磋将一旁的破屋震的粉碎。

黑夜吞没了最后一点火光。


两个鬼站在黑夜中,谁也没有先开口。

“啊啊,珠世小姐原先的小屋子被弄坏了,”最后还是炭治郎开口:“不知道愈史郎会怎么说呢。”

黑死牟站在那里望着废墟:“他死了。”炭治郎不知道他是自言自语还是对他说话,望着地平线道:“是的,他是人。”

于是,刚刚还在那里打的不可开交的人现在开始坐在那里话起了家常——

其实是继国严胜个人故事秀。

“他的天赋很高,一生下来就是通透,开启了斑纹的,”黑死牟说:“我,追不上的。”

炭治郎看着山风吹走一只蜘蛛,感叹了一声:“那他的出生,不就是为了弑杀恶鬼吗?”

过了许久,炭治郎重新打开话匣。

“严胜先生,你很强。你现在虽然成了鬼,比无惨那个家伙的人生要精彩的多啊,”炭治郎那双眸子的温度动人,是黑暗中的日轮:“你已经够努力了,不要沮丧啊。”

黑死牟久久没有说话。

当天色开始变成灰亮,黑死牟不得不离开了。他站起身,炭治郎望着他。黑死牟承认这少年和继国缘一是太相似了(毕竟无惨的血液细胞记忆都蠢蠢欲动),但少年仅是只活了几百年的鬼啊(炭:其实并不!(认真))。

“你变成鬼之前,也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

炭治郎呼吸一顿,只是笑了笑。

“严胜先生,还作为人时,”他盯着东方的白光:“我也曾有过很多的遗憾。”

日轮照耀大地的那一刻,黑死牟大概是回了无限城了。


06.

无惨体内到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和叫嚣。

它们沸腾着,似乎收到了巨大的感染。

通过黑死牟的记忆,无惨看见了一个几乎不能够称之为鬼的,脱离他掌控的鬼少年(炭:掌控不能,毕竟我也是鬼王诶)。

而他呼吸所带来的衣角掀起的分毫,都像极了那个让他裂开的男人。

太像了。

从心底蔓延上来的恐惧一刻也不能停歇。

日轮的身影,终究是燃烧到了不带日光的无限城和百鬼栖息之地吗?

而更加令他震惊的,是这个鬼王是彻彻底底站在了阳光下,沐浴着百鬼所羡慕的日光。

鬼舞辻无惨的声音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咆哮:

“把那个叫灶门炭治郎的家伙带过来!”


童魔当然知道鬼舞辻无惨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就是害怕这个少年鬼的样貌,而且想吞掉他来让自己见到阳光而已。

“嘛,炭治郎桑还真是有趣啊~”

鬼舞辻无惨自己也出动了。


几日后,炭治郎收到了某不愿透露姓名的上弦一的来信。至于信是怎么来的,是因为某某小鬼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冒死送信自甘赴死送来的。

这封信也很短,告诉炭治郎鬼舞辻无惨正在疯狂的寻找他。

“……真是麻烦啊,”他挠头:“这个无惨,私欲可真大。”

以后,晚上出门看来是要小心点了。


07.

炭治郎在余下的年间,居然真的没有碰见过无惨,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毕竟他很认真地做到了躲藏的职责。

……


“啊呀,今天还是真的早啊!”

“早上好,琴叶小姐。”

这是多年以来炭治郎和人类的对话。


几个月前。

这一次,琴叶跑出家门,遇到的仍然是鬼,却是在半路遇到了隐居的炭治郎而暂且住下。

要说炭治郎为什么在这,真的是纯属巧合。

自从知道无惨疯狂寻找自己,他就尽量避免出现在鬼的面前(比如绕道鬼的背后斩杀鬼)。如今晚出早归,白天的时间就空闲了下来,自己又习惯了干活,干脆自己找了个地儿修了个屋子。

屋子边上的风景是蛮好的,炭治郎想。

……

于是,在一个新雪的冬夜,炭治郎生起炉子准备出个门去巡山去问候附近的童磨。

外面的风并不大,却也寒冷,炭治郎看见了屋梁上的小小冰柱,不由得感慨今年又是第几年了。

然而此时,在生物气息都微弱的屋前大片森林中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味道。

炭治郎站在那里,他以为自己出了幻觉,又觉得这个气味是如此的熟悉和令人怀念。

『所以就算再艰辛,再痛苦,也要堂堂正正地活下去』

伊之助。

是伊之助吗!他激动的跃起来。

他脑海里闪过那个戴着野猪头套的少年的模样,往前迈了一步,紧接着向着气味的方向跑去。

是一个女人,在雪地里迷失着方向,慌乱地扭头观望,但步伐笔直坚定,直立在一片黑而幽深的林中。

炭治郎不知道如何开口了,但他还是走进了女人的视线,轻轻向她伸出了手,朝她笑了笑。

他把视线向下移了一下,那个气味正是从女人的怀中出现的。

当炭治郎看见了那个与友人分外熟悉的面孔时,他确信他们的时代真正的来临了。

女人先是一愣,眼神中划过一丝怀疑,大胆地对上了面前人的眼睛。那双眼睛干净透彻,看不出恶意。

她伸出了手。

当她碰上他的手时,女人敏感的触觉明显感受到了这个少年冰冷的体温。她虽然感到奇怪,但她还是选择信任这个少年。

炭治郎把琴叶带到了他的小屋子里,出门帮她四处寻了点食物。一路奔波疲累的琴叶看到炭治郎回来才终于迷糊睡去。

这位就是伊之助的母亲吧……他想。从未听伊之助提起过,难道……?

伊之助的母亲琴叶生的漂亮,难怪伊之助是那张俊俏的脸蛋,此时,伊之助也仅是活在襁褓里的孩子而已。炭治郎遇见他们,感到了一股真实又虚假的感觉。

炭治郎在胡思乱想中守了母子两个一宿。

就伊之助目前的岁数,还有十几年,鬼舞辻必定会找上灶门家。有无数的人在这前前后后加入鬼杀队。

这样前仆后继最后斩杀恶鬼的千年不变的局面终于要从此开始打破了么。灶门炭治郎换了一个姿势,靠在门口。

初晨的阳光温柔而舒适,带着黎明雨的潮湿,鬼坐在小屋旁,望着里面的那对母子。

说不想念自己原先的生母灶门葵枝是假的,炭治郎也很想去看一眼他们如今的近况,无奈害怕鬼舞辻无惨会提前追踪到他的父母。炭治郎又在心里骂了无惨下三滥。

……

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开始思虑如此之多。

或许和向黑死牟描述的一样曾有很多“遗憾”么?


tbc

唉,打斗这块我真的又菜又爱写

前前后后改了改,不小心把原稿删了

-q-不急啦~下章真的开始啦

大半夜鬼知道我在写什么

二改发现童磨写成童魔,好家伙人家在我笔下成恶魔了(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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